第59章 发烧

        林茜,“能带回来给我看一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端着手里的一次性杯子,回头有些奇怪的看她,“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吗?抽象画,真没什么可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上次我打算请她去看画展的时候,她就挺反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补充说,“比人家送你们公司的那个画还要抽象的多,根本看不出来是画得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就是好奇嘛。你们老总既然都收藏,应该挺珍贵吧,带给我看看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,“早几天,我倒是可以拿回来看一下。现在都挂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,“啊,我没想那么多。那,老公拍给我看一下吧。我最近对艺术品挺有兴趣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吧,我拿手机拍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并不是什么麻烦事,又不是画展上禁止拍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玩手机,过了一会儿忽然在背后问,“你们公司不是有相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正举着杯子喝最后一点水,水从嗓子眼咳出来,“用相机?从公司借相机挺麻烦的。”要去领东西签字一堆,“拍那么清楚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茜笑,“好吧,嗯,能看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最受不了她这样子的,所以还是说,“我还是去借相机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作点事让自己老婆开心一下,也是应该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别说这也不是什么有多大代价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嘻嘻的扑上来抱着我,“我老公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上午工作的空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拿着从公司借来的相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着那张画开始拍,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拍了两张,调出来看一下,取景屏幕上的图感觉光线有点暗了,于是,我去把走廊的所有灯都打亮了,

        再拍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拍出来的照片,却又黄澄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又关了灯,把ISO指数打高两倍,靠窗外的阳光拍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样子拍出来的照片受光不均匀,取景屏里的图有一边暗一边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屏幕,总觉得不太理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这个玩艺,说是艺术品不如说是在鬼画符。也正因为如此,我在想,拍成这样,是不是很容易让林茜觉得是我拍得太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我有点不爽,毕竟这画就是这么样子,不是我拍成这样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回办公室用公司电脑去网上查了一遍,片子发黄要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查了半天资料,才知道这个东西是由于灯光色温不同,比如一般白炽灯是低色温,LED之类的则是高色温,这个要调成对应的才能拍出正常色彩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我对着电脑上的攻略调相机的参数,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再去拍,出来的片子就正常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拍了几张,感觉已算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想想,

        既然老婆想看就拍得高清一些吧。反正也不花钱又能哄老婆开心,于是我又把格式调成最大的,重新拍了几张。

        总的来说能作的都作了。不好看,别怪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其实挺忙的,拍完后就回办公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回家后脑子里还在想下午工作上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饭后准备去书房再加一下班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茜坐在沙发上玩手机,忽然抬头问,“老公你拍了那幅画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你不说我都忘了。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茜单手托着手机,“我看你相机没带回来呀。”她的手指很长很漂亮,姿势很女人,看起来向副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故意逗她,“是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有点失望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说,“不过,我拷在手机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,“咦,那给我看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把手机掏出来,递给她,“看吧,不过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我先把预防针打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艺术这个东西,我挺赞成《私人定制》里的一句台词,“都让你看懂了,还能叫艺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眯眯的点头,“老公你发我手机上,我自己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把手机取出来,“正好,挺占空间的。我用了很大的分辨率。发给你,我就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我要发的时候,她忽然说,“嗯…还是不发给我了,我……怕我空间不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空间不够?”我从手机前抬头,她手机是今年新买的,空间比我的手机大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,“嗯,听你那样说,就担心嘛。你把手机给我,我自己看吧。你不管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把手机给她,忽然想,我拍了那么多,她别只看那几张曝光不足的,然后觉得我没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陪你一起看吧。”我坐在她旁边一起窝在沙发里。把手机拿回来,调相册里的内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茜一直挺喜欢我陪她一起,特别是喜欢听我讲解这些的。挪到我身边跟我一起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打开第一张时,她去打了杯水,回来靠在我身上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跟她解释拍摄的过程,“当时光线不是太好。我拍这个的时候,全是黑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我打开灯拍的。结果整个画面都是黄色的,跟开了暖光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是我关掉灯拍的,不过可惜,就是有一边黑一边亮,然后我又去查的电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面几张就挺好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脸红红的趴我肩上,一直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,“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惊了一下,“嗯,听到了。辛苦我老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,“这幅画的名字叫‘剥削’。它的作者所述的灵感似乎是来自于五六十年代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把之前跟公司的几个人的争论也拿出来讲了一下,“……我个人还是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一个独眼巨人。理由还在于一些细节,比如他的耳朵被画出来了,可以明显看到。这也是我后来在老总一起跟他们讨论的时候坚持这个观点的原因。因为人物画最重要的细节是耳朵,这是个很容易被普通人忽视的地方,但也正因为如此,耳朵画得用不用心就特别容易看出画家的态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曾经迷恋过一段时间的绘画,所以对于画画的知识还是了解一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讲这些的时候,她已经喝了好几次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舒服吗?”她又回来的时候,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,“是不是发烧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往后闪,“没有啊。我就是有点渴了。嗯,这个我确实是看不懂。很没意思……我去打扫卫生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头,“好吧。我也得去干活作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茜,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

        林茜催促了好几次睡觉。结婚之后,她极少有这种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关了电脑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关着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开门后,走廊的灯光照进来,房间里的一切在一种半暗半明的如同黄昏时的某种感觉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茜在被子里闭着眼睛,我以为她睡了。过去坐在床上脱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公,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脸红红的看着我忽然说,“老公,今天你从后面作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把头藏到我怀里说,“想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后面,好不好?”她第二次这样说。以前是非常抵触跟我用这种姿式作爱的。说不雅观,向狗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自然是同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掀开被子,里面赫然没穿衣服。有种惊心的视感,她在家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的,特别是当着我的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到床边弯下腰,林茜有着修长美丽的双腿,不同于很多模特的那种骨感,是大腿有肉,小腿修长,脚踝纤细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多年了,我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她的身材向个漫画里的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种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样子,是种非常犯贱的样子。她显然知道,“老公,忘了我现在的样子……我就是今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忽然的很想虐待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从后面猛的插进进的时候,“哦!”我看到她的头抬起来,发出了梦呓一样的声音。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床的咯吱作响节奏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点站不住最后完全跪趴到了床上,浑身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似乎看到了她跟杨桃子在一起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觉得我肯定很暴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大口的喘气,然后越喘越凶,接着就哭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以为她受伤了。停下来,她忽然向后拍打我,生气的大叫,“X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大约是我这一辈子从她嘴里听到的最下作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激烈的撞击着她丰韵的屁股。她可能觉得不够,将腿分得非常开,这会使她浑圆的臀部向两边分开得比较大。这会使得我插得更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爬上床骑在她的屁股上,她脸半埋在被子里,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,用力抓,尖叫,“用力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从侧面贴着她的脸,她眼睛里有种深入骨头的沉迷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我慢一点,她就会哭了一样叫,“快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觉得非常古怪,这根本就不向是她的样子,就向是她身体里有个魔鬼在跳舞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她翻过来,压在床上,“老公,别看我的脸,”她侧过头,将脸藏在手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从上往下插进去的时候,她手捂着嘴,鼻子里有一种哭了的声音。但是却死活不肯把挡着脸的手拿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她在极度的兴奋中,却咬紧了牙不出声。她的手死死的捂着脸,只是有一种被捂着的声音漏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道她这样子算是沉迷,还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最终趴在床上,无意识的跟睡过去了一样的呻吟,那种样子就像酒太浓了,醒不过来时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只要停了,她就会叫,“X我!”